凌志軍,現(xiàn)為人民日報社高級編輯、資深記者,也是暢銷書作家。2003年《南風窗》年度人物。他在過去十多年間陸續(xù)出版9部著作,全部進入暢銷書排行榜。2007年,他罹患癌癥。他把五年的抗癌勝癌心路點滴逐一記錄,2012年10月完成出版《重生手記》,旨在:于病人,能從這本書里獲取力量;于醫(yī)生,重新念起當初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志愿以純潔與神圣的精神終身行醫(yī)……無論到了什么地方,也無論需診治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自由民是奴婢,對他們我一視同仁,為他們謀幸福是我惟一的目的……
前
言
癌癥患者中有很多人并不是死于自己的疾病,而是死于自己的恐懼和錯誤的治療。
我這樣說,很多人一定不信。事實上我過去也不會這樣想,直到自己也成了一個癌癥病人,有了一些切身體驗,又有很多癌癥患者的經(jīng)驗教訓做參照,才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2007年2月,我病倒了。醫(yī)生在我的顱內(nèi)發(fā)現(xiàn)兩處病灶,疑為“腦瘤”。兩天后又在我的左肺發(fā)現(xiàn)腫瘤,由此診斷“肺癌、腦轉(zhuǎn)移”的概率為98%,也可以說是“肺癌晚期”。醫(yī)生當時認為,我已經(jīng)活不過三個月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和我的家人都蒙了。有生以來我第一次與死亡如此接近,真切地感受到一個癌癥患者的恐懼和絕望。
我一向敬仰視死如歸的人。那些勇敢從容地走向死亡的癌癥患者,曾深深打動了我。有一段時間,我努力說服自己,像他們那樣平靜地迎接死神的降臨。可是說老實話,我當時想得最多的不是死,而是生。因為死畢竟不是我們的追求。
我不斷地追問自己:難道癌癥真的就是絕癥?難道癌癥病人真的就沒有生路?
于是我開始為自己尋找康復之路。我在一次手術中切除了左肺的惡性腫瘤,但是我一直沒有接受手術切除腦瘤的治療方案。我拒絕了一些“抗癌特效藥”,也拒絕了化療和放療。術后出院時,我甚至連一片藥也沒帶回家。當我意識到腫瘤治療領域存在一些致命的弊端后,我開始嘗試用一些純自然的方法恢復自己的體能,而不是急于用藥物圍剿自己體內(nèi)殘存的癌細胞。這些方法也許在醫(yī)生看來什么都不是,至少算不上醫(yī)學意義上的治療,卻寄托著我生的希望。
令人驚訝的是,我并沒有像醫(yī)生預見的那樣迅速走向死亡。事實上,我能感覺到死神離我越來越遠。如今已經(jīng)五年過去了,我仍然活著,而且越來越像個健康人。我甚至有余力去關注癌癥治療領域里的是非成敗,結(jié)果竟發(fā)現(xiàn)了一些驚人的事實。這些事實完全不符合我們大多數(shù)人對于癌癥的了解,卻能印證我個人的體驗。
盡管大多數(shù)人都相信只有早期癌癥患者才有可能治愈,我卻始終期待有一種途徑能給所有癌癥患者帶來希望。
讀后感
■羅貫中的《三國演義》,開篇第一句“久合必分,久分必合”,成中國古代四大名著之一。
■凌志軍的《重生手記》,開篇第一句“癌癥患者中有很多人并不是死于自己的疾病,而是死于自己的恐懼和錯誤的治療”,為成中國現(xiàn)代罹癌求生者“帶來希望”。
■“恐懼”,實為祛戰(zhàn)。癌癥是美帝、小鬼子,怕者死無疑,抗者生有望。
■“錯誤治療”,醫(yī)生是關鍵。選醫(yī)一步錯,誤治不可活。不是救命的,莫說是治癌“頂尖專家”、“權威”,就是閻王老子又么樣,躲他越遠越好!
有一段時間,我對自己的治療前景感到很絕望,因為我了解到一些令人沮喪的情況。過去30年,癌癥患者的數(shù)量以每年3%~5%的速度增加著!鞍┌Y就是絕癥”“確診癌癥等于宣判死刑”,已是民眾中普遍的看法。專家們不斷地警告我們,“癌癥成為人類第一位的致死原因”。2012年,全世界死于癌癥的人有可能超過1000萬。而且,在可以預見的未來,癌癥的發(fā)病人數(shù)和死亡人數(shù)還將大幅度增加。
這局面對于我的信心是個相當大的打擊。但也就在我最絕望的日子里,我認識的一些美國人不約而同地告訴我,癌癥不是絕癥,而只是一種慢性病。他們說,在美國,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樣來看待癌癥的。
我對這種說法將信將疑,于是試圖考證它是否有根據(j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美國的癌癥發(fā)病率和死亡率在最近10年里第一次被遏制,轉(zhuǎn)而呈現(xiàn)下降趨勢。癌癥患者的“五年存活率”,即醫(yī)學上所謂“治愈率”,提高到81%。如今美國癌癥患者的平均存活時間已經(jīng)達到11年,并不比一些慢性病患者的更短。換一種方式來設想,癌癥患者的感覺,可能真的類似于得了心臟病或者是糖尿病。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結(jié)果,世界衛(wèi)生組織才能公開宣布,三分之一的癌癥可以預防,三分之一可以根治,三分之一經(jīng)過治療可以長期生存。
一些研究機構還進一步證明,癌癥患者中有一部分人能夠不治而愈。
即便我們對“不治而愈”的觀點持有最謹慎的態(tài)度,僅僅按照世界衛(wèi)生組織的定義,也可以認為,幾乎所有癌癥患者都是有希望的。
我們要么根本就不會患上癌癥,要么可以治愈,要么可以長時間地與癌共處。
我第一次知道這些事實的時候,感到非常意外,因為這與我自己對癌癥的認識是如此不同,與我們國家的癌癥治療現(xiàn)狀也是大相徑庭。我似乎看到大洋彼岸出現(xiàn)的一線曙光,然而它距離我們那么遙遠,就像在一條又長又黑的隧道盡頭的一盞燈燭。
在我們的國家,癌癥患者面臨的情況相當糟糕。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在三年內(nèi)死去,能夠活過五年的只有20%左右(根據(jù)不同的報告,我國腫瘤病人的“五年存活率”在10%~30%)。這不僅大大低于美國,也低于世界平均水平。
我明白癌癥治療仍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對自己的求生機會不敢有更多奢望,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象,有沒有可能讓我們國家癌癥患者的“五年存活率”達到世界平均水平呢?如果能,那么,在那些死去的癌癥患者中間,每五人中就會有一人不至于死去。進而設想,如果我們的“五年存活率”達到美國的平均水平,那么每五個死去的人中間,就會有三人活下來。
用已經(jīng)公布的“世界平均水平”和“美國平均水平”做參照,我可以大致推算出,在我們國家每年死去的大約200萬癌癥患者中,有30萬~100萬人本來不至于死去,至少能活得更長些。
可惜他們最終沒能做到!
讀后感
■“癌癥就是絕癥”“確診癌癥等于宣判死刑”,源于對抗法治療效果而得出的認識。
對抗法者,手術放化療,亂殺無辜,關門留冠,害多利少,卻門庭若市,何也?人不怕死!于是乎,肺癌五年生存率低于6%,肝癌低于8%,胃癌低于9%,食管癌低于10%,胰腺癌座次排在5名之后,1年內(nèi)死亡,卻達90%!。
■“癌癥不是絕癥,而只是一種慢性病”,源于導引法即自然療法治療效果而得出的認識。
導引法者,慢病無速法,但有巧法:開門打狗,給癌出路,且分四步走,即“控制病情,帶瘤生存,臨床癥狀消失,康復痊愈”;更是體現(xiàn)消癌人性化:“截斷病程,減輕痛苦,生能自理,死有尊嚴”,害少利多,于是乎,百癌雙冠王——肺癌治驗,有十愈六七者,然門可羅雀,何也?人不求生!
這是一個驚人的事實,它深深地震撼了我,也給我?guī)砝Щ蟆N易屑毚@種情形,不斷地問自己:
為什么我們國家的癌癥患者會更少地存活、更多更快地死去?
是我們這些癌癥患者諱疾忌醫(yī)嗎?
或者是特別舍不得花錢?
是我們國家癌癥治療技術特別落后嗎?
是我們?nèi)鄙俸冕t(yī)生嗎?
是我們沒有特效藥嗎?
是我們獨有的中西醫(yī)結(jié)合徹底失敗,因而讓患者更短命嗎?
是種族遺傳基因讓我們中國人特別禁不起癌細胞的折騰嗎?
我在困惑中仔細詢問身邊的病友,也悉心體會自己病情的變化。我無數(shù)次地置身于醫(yī)院的擁擠、混亂和繁忙中,觀察病人,觀察醫(yī)生,也觀察醫(yī)院的環(huán)境和設施。一些現(xiàn)象很快展現(xiàn)在我面前。
我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病人,他們每天在同一時間擁進掛著“腫瘤門診”招牌的那些大樓,帶著滿臉的焦慮和絕望;
我看到那些身著白衣個個擁有一大堆頭銜的專家,他們在收取病人幾百元的掛號費之后只不過付出幾分鐘時間;
我看到锃光瓦亮的醫(yī)療設備擺滿樓上樓下,還被告知這都是全世界最先進也最昂貴的;
我看到所謂“最新最好的特效藥”幾乎每周都在問世,還有所謂“中西醫(yī)結(jié)合”的獨一無二的優(yōu)勢。
事實上,形形色色的好消息相當多,總是宣布又有了什么偉大的“新發(fā)現(xiàn)”,給癌癥患者帶來“福音”。為了這些“福音”能夠降臨在自己身上,病人們排著長隊往醫(yī)院的收費窗口里塞錢。他們每年花在治療上的錢以兩位數(shù)的速度增長著,其中有很多人甚至為此傾家蕩產(chǎn)。
癌癥患者用自己的希望和金錢催生了當今中國最繁榮最賺錢的一個醫(yī)療部門,可他們的發(fā)病率和死亡率每年都在增加,中晚期患者的“五年存活率”在過去30年幾乎沒有提高。
我的困惑在繼續(xù),因為我找不到理由來解釋,為什么我們國家癌癥患者康復的機會更少,死亡的人數(shù)更多。
■“癌癥患者用自己的希望和金錢”,“擁進掛著‘腫瘤門診’ 招牌的那些大樓”,面求“擁有一大堆頭銜的專家”。然而專家“在收取病人幾百元的掛號費之后只不過付出幾分鐘時間”,卻“催生了當今中國最繁榮最賺錢的一個醫(yī)療部門”,“可發(fā)病率和死亡率每年都在增加,中晚期患者的‘五年存活率’在過去30年幾乎沒有提高”。
這是《重生手記》作者用記者的敏銳眼光,觀察到的表面現(xiàn)象。兩個“擁”字即“擁進”、“擁有”,神來之筆,刻木三分。
■“擁有一大堆頭銜的專家”。中國哪吃香,哪便造假。假文憑,假專家、假高官等,層出不窮。韓國一資深外交家,任職期滿回國之時,說出了中國的三大慌言。一是“純粹的慌言”,明是白的說成是黑的,這個好鑒別;二是“專家之言”,方肘子之流不也是打起“科學”的旗號來消滅中醫(yī)么?!但很多人就愛信這個,死到臨頭,想到中醫(yī),死馬當活馬醫(yī);三是“統(tǒng)計數(shù)字”,大躍進畝產(chǎn)萬斤糧,都敢上報中央的,你說什么數(shù)字不敢寫啊。
●“擁進掛著‘腫瘤門診’ 招牌的那些大樓”。人一生病,那怕是傷風感冒之類的小病,卻第一時間、削尖腦袋,往醫(yī)院里鉆!你看哪家大醫(yī)院不是跟菜市場一樣,人頭攢動,喧鬧非凡?!越是人不該待的地方,人們越是喜歡去“享受”!雙博士于娟作《此生未完成》:“夜里三四點進來一個病友,三四十歲,精氣神很好,怕花錢試圖出院,還在和護士討價還價,哪知道六點不到死了。夜里身邊接二連三的病人死去,那種感覺不能不說是絕望。”
2007年從夏到秋的一段時間,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腦瘤的癥狀減輕了。這一段時間進行的復查表明,顱內(nèi)病灶正在緩慢地縮小?磥砟莻迫不及待的手術計劃完全沒有必要,醫(yī)生的“死亡預言”也被證明是一個錯誤。想到當初被醫(yī)生的話嚇得手忙腳亂的樣子,我和家人都覺得有點好笑,同時慶幸自己沒有聽從醫(yī)生的建議把腦袋鋸開。
這種體驗比其他任何嘗試都更明顯地暴露出一些不尋常的因素:癌癥治療體系有可能存在致命的弊端,而我們對癌癥的認識存在致命的偏差。這兩個“致命”加在一起,讓我們生的希望變得格外渺茫。
不過這些想法在當時還是模模糊糊,更因為我對醫(yī)學的無知而顯得不那么可靠。
接下來的幾年里,我開始搜集有關癌癥治療的資料,并且把這些信息與癌癥患者的高死亡率聯(lián)系起來加以思考。有一天,我看到一些資料,在所有死亡的癌癥患者中,三分之一是被嚇死的,三分之一是治死的,只有三分之一是真正因病而死。有不少人用這一組數(shù)字來概括當今中國的情形,包括一些長期致力于癌癥治療的醫(yī)學專家。這表明它不是圈里人的信口開河,更不是外行們的以訛傳訛。
我最初看到這消息時,認為它只是一個大致估計,并非嚴謹?shù)呐R床檢驗統(tǒng)計。盡管如此,我還是把更多注意力集中到所謂“治死”之說,于是我看到了更加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實。一些醫(yī)學專家相當精確地指出,“用藥不當”大范圍地存在著。其中一位認定,“目前癌癥病人符合規(guī)范用藥者僅為20%”。另外一位則指出,“有90%以上的癌癥患者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方案”。
這些數(shù)字令我震驚,癌癥患者中竟有如此多的人不是死于自己的疾病,而是死于自己的恐懼和不正確的治療。
看起來,我們最大的不幸不在于遭遇癌細胞的侵襲,而在于我們被中國式的癌癥觀念包圍著,同時還接受著中國式的癌癥治療。這種醫(yī)療環(huán)境正在造就一個悖論:醫(yī)學越是發(fā)達,越是剝奪患者的主動性和判斷力,越是造成病人的恐懼和錯誤。
我們恐懼,是因為我們無知。我們不了解癌癥,不知道癌癥其實并非絕癥,只不過是一種慢性病。我們不了解自己的肌體,很容易過低地估計自己身體的自我修復能力,卻過高估計藥物的能力,不知道那些所謂“特效藥”有可能正是致命的殺手。
我們會犯錯誤,除了因為我們恐懼,還因為我們過分相信醫(yī)生,不知道即使是最權威最有經(jīng)驗的醫(yī)生也會犯錯誤。事實上,醫(yī)生不僅會犯專業(yè)性的錯誤,還經(jīng)常會犯常識性的錯誤。然而他們最大的錯誤,是從來不會把自己的錯誤告訴患者,只一味地對患者講述自己的成功病例。
現(xiàn)在回過頭來,再看看中國專家說的“三個三分之一”,還有世界衛(wèi)生組織說的“三個三分之一”。它們符合我個人的體驗,也解釋了我對周圍那些癌癥患者的觀察結(jié)果。
讓我和家人吃驚的是,原來癌癥患者求生的玄機如此簡單:只要我們不恐懼,不盲從,不走上錯誤的治療之路,我們就已經(jīng)有66%的機會遠離死神。即使我們的腫瘤已經(jīng)到了中晚期,也可以長期與癌共存。
2009年春季的一天,我遇到社區(qū)衛(wèi)生站的老護士長。說起我的病,她不禁大驚:“你現(xiàn)在還活著,真不容易。好好珍惜吧!”
■“癌癥治療體系有可能存在致命的弊端”
其一、醫(yī)學問題:
面對癌癥,大多數(shù)患者走著這樣一條路:先手術,花掉數(shù)萬元;然后化療,花掉數(shù)十萬元;不行再放療,再花掉數(shù)十萬元;鬼門關前推給中醫(yī)擦屁股,死馬當活馬,花掉數(shù)萬元,最終人財兩空。
手術!捌ぶ淮
毛將焉附。”手術刀所及,臟腑、器官、經(jīng)絡、血脈、孔竅,不論好壞,蕩然無存。
放療。以放射性的物質(zhì)如鐳、鈷、所放射出來的放射線照射腫瘤,于殺死腫瘤細胞的同時,正常的免疫細胞也一同被殺死。由于放射線的破壞,病人的血象改變、骨髓肌體受到損傷、白細胞和血小板減少,嚴重的甚至導致敗血癥;口腔黏膜潰瘍;唾液腺萎縮,口干難忍;甚至發(fā)生放射形肺炎、充血和水腫所有這些的損傷很可能是終身性的。
化療。把"化學藥物"注入體內(nèi),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對人體正常細胞同樣帶來嚴重的損傷。造成骨髓造血功能的嚴重抑制,嚴重殺傷體內(nèi)的免疫細胞,白細胞、紅細胞和血小板的嚴重降低,免疫力十分低下,患者身體素質(zhì)極度虛弱,對胃腸黏膜細胞的嚴重抑制,嚴重的打擊了消化功能。胃腸道出現(xiàn)明顯不良反應,患者最突出的表現(xiàn)是惡心、嘔吐、食欲不振等。所有這些藥物都必需經(jīng)過內(nèi)臟的分解。同樣在不同程度地對肝臟、腎臟等重要臟器帶來損害。此外,放、化療也可以引起脫發(fā)、皮膚損害等,給患者心理、生活造成極大的壓力和影響。
介入。帶來的各種副作用給患者的身體造成的痛苦幾乎難以想像。高燒、抽搐、渾身無力、身體消瘦,胃腸的消化吸收功能嚴重不良,結(jié)果是患者的健康每況愈下……繼而,繼續(xù)進行反復的操作。
其二、社會問題。
地震,天災。唐山大地震死亡24萬,汶川8.4,雅安0.02,然舉全國、全黨、全軍之力,人定勝天。癌癥,人禍。分鐘6人、天8550人被診斷為癌癥。居民7至8人中有1人因癌死亡。8成居民身邊有患癌親友。全國死于癌癥的,一年250萬(相當10個唐山大地震或30個汶川地震)!然一年搞一次“腫瘤宣傳周”,形式主義,癌情日增,醫(yī)官商相護,任憑生化藥物、手術刀殺人不償命,癌定勝人。所以然者:天災人禍,兩害兩權取其輕。